(一)“萁”泣
有博文将簸箕写成“簸萁”。学东写《应该是“簸箕”》一文,予以指疵。
摘豆拔豆萁,萁在箕外泣:
豆子和豆萁,原本是一体。
簸箕盛豆子,豆萁扔地皮。
待遇差别大,怎能不生气?
尊声好簸箕,咱们缘分奇。
您是竹头箕,俺是草头萁。
字形很相近,读音差不离。
咱俩有缘分,求您帮小弟。
只须换一字,簸箕改簸萁。
那时萁盛豆,由我拿主意。
豆子滚出去,看它敢神气!
(二)“丑”、“醜”有别
——读金文明先生大作《“丑角”不是“醜角”》。
酒鬼喝醉酒,形象特别醜。
鬼部加酉声,造出一个醜。
丑角乃行当,国粹京剧有。
小丑一登场,大都长相醜。
丑角心不醜,此丑非那醜。
地支子丑始,不可写子醜。
(三)砸锅之声犹在耳
歇后语“把锅挂起来当钟敲——响当当”,让我想起:
锣声当当当,响声多宏亮;
锅声乓乓乓,砸锅没商量。
昔日多荒唐,铁锅去炼钢。
至今敲锣者,不可脑后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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